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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移民局涉嫌种族歧视,主要针对印度学生

Radio NZ此前通过官方信息法获得的文件中显示,新西兰移民局制定了一个试验项目,主要对印度学生的学生签证。据RNZ报道,根据公布的信息,新西兰移民局的北部地区合规小组在其每周例会上都会使用一种“点数矩阵”来优先处理遣返案例,而是否为印度裔就是作为遣返的标准之一。

 

新西兰移民局


在另外一份被曝光的文件中,Harm”建模的电子统计数据表显示了一系列诸如性别、年龄在内的标准。

 

统计表上列出三类人群,第一类是因严重犯罪正在接受调查的人员,第二类是在被拒签后再申请配偶签证的男性,第三类是在私人培训机构(PTE)出勤率低的男性学生,有非法工作嫌疑。

 

新西兰移民律师Richard Small认为,第二类和第三类人群的说法较为委婉,实际针对的就是那些逾期居留的印度人。

 

他认为新西兰移民局在统计数据表中针对逾期居留的印度人,在“点数矩阵”将是否为印度人作为是否优先处理遣返案的标准之一,是一种变相的种族归纳(racial profiling)。

 

对此,新西兰移民局在一份声明中表示,他们在20147月就开始实施一项针对逾期居留者的“高伤害实验模型”,并于2016年将该模型用于制定遣返优先级电子表格。

 

虽然移民局助理总经理Peter Devoy证实说,该实验模型和遣返优先级电子表格均已不再使用,“我们的分析工具并未用于‘种族归纳’,也未以任何可能引发争议的方式使用。”

 

四月,新西兰移民部长Iain Lees-Galloway也曾对此表示否认,并叫停了这个统计模块分析项目。

但是,目前仍有多名拒签案例相关人员认为,移民局在处理签证申请存在种族归纳行为。

 

在其中一个案例中,一名印度男子很担心种族偏见会阻碍他的印度父母成功搬到新西兰。

 

而在另一案例中,一位穆斯林印度男子的四次签证申请都被拒签。其妻子认为是移民局对她老公进行了种族归纳。

 

Radio NZ报道,Jatin Khurana表示,他的家人对新西兰移民局决定拒绝其印度父母的居留签证感到非常伤心,他们担心这背后存在反移民的因素。

 

新西兰移民局认为Khurana的母亲Sarla Khurana过去患有乳腺癌,但她的家人说她没有得过乳腺癌,还提供证据证明她曾经只是乳腺组织损伤。

 

目前在新西兰拥有全职工作的Khurana说:“最终,负责审批签证申请的移民官还是人,他们都会受那些广传的负面宣传或假新闻影响。”

 

“我认为整体形势的错误会影响到人们做出决定,他们都会受到微妙影响。”

 

Khurana自己有两个孩子,但是他是自己父母的独子。他的父亲Bhim Sen Khuran退休前曾是一名银行经理,而他的母亲则是一名教授,父母两人曾经来过奥克兰两次。

 

但是由于在居留申请中,移民局对其母亲Sarla Khurana的健康问题存疑,甚至不打算给这对祖父母批准访问签证,这样也就意味着他们甚至没有机会看到他们刚满一岁的最小的孙子。

 

Khurana讲述说,移民局似乎坚信他的母亲Sarla已经接受手术,切除了乳房肿块。

 

因为担心她真的有乳腺癌,Sarla现在已接受过四次检查,但是专家并没有发现任何乳腺癌的迹象,只认为是旧伤让她留下了疤痕组织。

 

Khurana说,移民局在过去几个月里实际收紧了签证审批,与人们对新政府能有同情心的期待相去甚远。

 

而且更让他不解的是,在他这个个案里,他们家的家庭收入很好,有多处房产,他的父母对新西兰会做出很大贡献,移民局竟然拒签。

 

“我认为有种反移民的情绪正在悄然滋长,特别是针对那些想从新西兰和印度来新西兰的人,这可能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当然,没人会明说。”

 

Khurana谈论说,“他们愈发关注负面因素,这样他们就可以拒签了。”

 

新西兰移民局在一份声明中表示,移民局理解Khurana一家对被拒签很失望,但移民局的确是遵循了特定的规则和标准。

 

“作为她申请的一部分,Sarla Khurana根据要求提供了体检和胸部X光检查结束,”移民局发言人说。

 

“两位医疗评估员对结果进行了检查,最后确定Sarla Khurana不符合申请永久居留签证的健康要求。”

 

“在医疗评估过程中,Sarla Khurana也应邀对医疗评估员的调查结果发表了评论。”

 

移民局表示已经告知Sarla说,她拥有上诉的权利。

 

Sofia Ali Malik的案例中,Sophia的穆斯林印度籍丈夫申请配偶签证,却被移民局认为是欺诈。Sophia认为新西兰移民局存在种族歧视。

 

“我坚信我们成了种族归纳的对象。跟印度人有关,他们就会马上说,‘哦,印度人啊’,这就是他们的本性,他们都是骗子。”

 

“新西兰移民局让我很恼火很恼火。在新西兰,在这个果然,他们居然会做这样的事,让我真的太失望了。

 

Sophia每天都和丈夫Inamul Haque通话,两人已经为了签证的事情和移民局斗争了三年。

 

目前,他们已经向申诉专员提出上诉。

 

新西兰移民局表示,他们不相信这对夫妻的婚姻关系是真实的,因为两人并没有在一起共同生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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